上海
英语翻译公司发现,长期以来,美国作家在创作中关注地方色彩与生态意识。美国著名西部小说家玛丽•奥斯汀在其“美国小说中的地方色彩”一文中,对那些置他们的作品于一个司空见惯的地点就想从整体表现美国的作家提出批评。她认为,这样做的结果是“小说显得浅薄,所有地区一个模样,因而不需有其他环境的专门知识来欣赏它”。比较起来,最佳美国小说的场景是具体确定在与众不同的地区,对它的欣赏的确需要各种环境的“专门知识”。产生和普及这样的知识的方法之—以此形成地区文学的读者—就是现在被广泛地所称之的“生态意识”。
事实上,美国文学中的地方色彩与生态意识经常是同时出现的,以应对各种各样的现代性剧变,并且此后它们互相交织在一起,使学者们开始对这种交织的方式展开探讨。人们对这些互相作用的理解变得复杂化,主要是“生态意识,涉及一门科学,一种政治和一种感
受。生态政治关注的是防止空气和水的污染,保存自然景色和生态系统;生态感受表现为一种对自然美和“真”的美学欣赏,通过更加“自然地”生活来将环境损害减少至最低限度的一种道德责任。
所有这三种“生态学’的观念深深地交织在一起,有时显得矛盾。例如,生态学像其他任何自然科学,建立在将观察者与所研究的物体严格分开的基础之上。相比之下,绿色政治和它的敏感性容易把这种人与自然的分开看成我们环境窘境的根源,即使它们一定充分利用了由生态学所提供的资料。
地方色彩也有类似的矛盾。地方色彩十分注意当地人和当地环境能够赋予它的主体的尊重和作用,但同时也点明了文化与区域之间的复杂关系。不过,同样的关注总是遭遇堕落成环境决定论的危险,它经常认同丧失人性的种族差异和民族优越的理论。在这样的一种宿命论的影响下,像奥斯汀这样有洞察力的进步思想家还是能够写出:“一个印第安人的所作所为是由他的部落这样特有的区域所形成”像生态学一样,地方色彩被政治所用既是进步的,也是回归的。
人们经常说像全球化、英特网和自然的终结这样的后现代现象正使物质地域日益过时,然而最近的地区写作力量和意义表明地方色彩和生态意识的结盟如同过去一样有利。毋庸置疑,生态意识将继续为地区文学提供主题,而地区文学也将继续为生态意识的深入人心而大声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