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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派的思辨翻译论
     与古往今来众多的翻译流派相比,浪漫派的最大特点就在于:将翻译视作超语言范畴的一个大概念。 诺瓦利斯也好,施莱格尔兄弟也好,在他们大量传世的文字中,很难找到有关语言的专门论述。在他们看来,语言固然是人类文化构成中最基本的因素之一,但按照“无限相融”原则,它只不过是所有存在着的符号系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已,无法将其割裂而加以单独研究。真正意义上的语言,是没有内容的纯形式,是思维结构的纯“模仿”,也是“诗”的框架和雏形。
    由于“普遍可译性”的存在,诗便是将自然语言转换成艺术语言的一种翻译。所谓自然语言(又称普通语言),其性质首先是与外部世界相联系的,具象而又有内容,浪漫派们却偏偏将“内容”视作是诗(艺术)的对立面,认为“越是粗糙的艺术,越是因其囿于内容的局限”(诺瓦利斯语)。而所谓艺术的语言,即设定人的思想为本源,以形式为第一性的语言,它拒斥与人的心灵无关的自然世界,通过对一般客观语言的原貌进行“疏离”,使事物显出自身的特殊性,从而改变人们对它的感觉方式,使之获得一种新的、陌生的诗意(艺术)效果。将自然世界的客观感受放入思维的炼炉,经过翻译成为艺术作品,这便是“诗”的诞生过程。这一过程使得德国的浪漫派们在其广博的“诗学”范畴内自然而然地引发出对于翻译的思考,这种思考由于架构在各种抽象的艺术形式之上,与语际间的翻译实践活动存在一定的距离,因而具有思辨性的特征,贝尔曼称之为浪漫派的“思辨翻译论”。这种理论的最终目的,并非是将“译”与“非译”的范畴进行甄别,相反是试图在一个更广阔的空间里论证翻译的文化本质,其中尤以诺瓦利斯的观点最为大胆且极富代表性。
    在浪漫派看来,翻译不仅仅是模仿,更是有所创新。任何一部作品都“先验”地具有某个理想化的目标,这隐含的目标在原著里永远无法实现,而必须借助于其它手段,翻译便是其中之一,好的译本无疑弥合了这种现实与理想的裂隙,使作品更接近艺术的真实,于是便出现了译文高于原著的“超译”现象。
    浪漫派所谓的“神话的翻译”,指的也就是一种表征,一种诗化的自由创造。译文将原文提升到表征的高度,不再是对原文形象和意义亦步亦趋的单纯“模仿”,译者应该将自己的感受和思想渗入原文的内容,进行“诗化的自由创造”,于是译文中必然会出现某些超出原文的虚构成分。因此这种翻译又比“转换翻译”高出一筹,它体现了诗学与哲学精神的高度统一。
    从三种翻译类型的划分中,我们不难发现受思辨理论指导的浪漫派代表对于“翻译”一词的理解,与前人相比存在着惊人的差异,他们不再满足于将翻译仅仅定义为语际间的符号交换活动,而是把所有经思维检验、富有艺术性和创造性的转换活动均视作是翻译。显然,这个相当广泛的概念涵盖了人类几乎所有的文化交流形式,同时也表明这种极具普遍意义的转换过程中有一个客观存在、不容忽视的因素在起作用,即翻译的文化内涵,浪漫派真正将它摆在了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最突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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