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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化到什么程度比较好
     用汉语译外国文学作品无疑是为了译给中国读者读。读者可能对外语一窍不通,这无关紧要。译文中留下若干外国色彩外国情调也势所必然,如外国的生活方式,外国的典故,外国的语言习惯等等,有一种浓浓的外国味,读者除了感到俄国人的名字太长外,是没有许多的反感的。但中译本如果语句对他来说不象他们熟悉的中文(汉语),而是大盘欧化句子,他就会不习惯,觉得别扭。要求译文是中国语,中国人读来很顺当,这是情理中事。“汉化”的提法是说得过去的。
    汉化也有个雅与俗的问题。这里的雅俗不能用晚清和20-30年代的概念来说明。那时,文坛上把雅和文言文划等号,而俗就是白话文了。这是形而上学的。早在公元224年,中国文坛上就掀起过一场文与质两派之争。“文”即“文丽”,讲究词藻、高雅,“质”即“质朴”,意在通俗,大众化。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文论争执始终无法在天秤上找到一个明确的读数。究竟谁是谁非,也只能不了了之。其实,雅与俗甚至也不是文绉绉与口语化的代名词。口语运用得好的同样属于雅作。那么雅与俗究竟是什么呢?经过精心雕琢的,用词妥贴生动,语意明白流杨的谓之雅,语言粗糙,语意含糊,咀嚼起来没有余味,字面干巴巴的,也就是说,平淡的白话式译文谓之“俗”。前者是可以见出文字功夫的,后者则是中小学生的作业。翻译文学作品不是翻译产品说明书,用文学的语言来进行翻译是起码的要求。这文学的语言就是“雅”。
    The city is within sight but beyond reach。译平淡一些未尝不可。但如果译成“这城市已在望,但可望而不可即。”才能使人漾起欣赏文学美的感情; I've always thought that he had kept an eye on me.汉语中有一句理语“把一只眼睛照看我”,正好在这里派上用场,That is all I pray.成语中的“一瓣心香”也会发现这里是它的合适所在。
    香港学生受汉语的熏陶不如内地的学生多,那么港台学生移植西方语言的能力比内地学生强,这是不是一大优点呢?移植得好,不露西化痕迹,是应当鼓励的。但是模仿过了头,却又十分不妙。俄语翻译公司想,借鉴西方语言是可以的,从西方语言给汉语找出路,大量地盲目地西化,决不是大方向。不仅不应提倡,还要大喝一声,此路不通!切不可帮祖国语言的倒忙,造成语言上的混乱。
    古汉语也是汉化的语言。是否翻译作品译成古汉语就是功夫到家了呢?
    否。以前可能如此,但今天已不能再沿用这一标准了。因为一,古汉语的使用范围越来越窄,广大人民群众是很难掌握古汉语的,这与我们以广大读者为工作对象是矛盾的。大众化毕竟是我们的重要原则,二,古汉语限于当时的知识水平,远不如现代汉语丰富而有实用价值,用古汉语译文学作品,表现力将受到某种程度的限制,许多新概念会无法体现,也就是说信息不全,译到半路里会发现找不到对等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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