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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存在不可译的东西
    很多人问俄语翻译公司:有人说格言、谚语(方言)这种地方色彩特别浓厚的东西不可译,有人说民族风格特别典型的戏剧曲艺不可译,那么是否真的存在不可译的东西呢?
    事实上说诗不可译的人相对比较多。英国大诗人雪莱的“诗不可译”甚至指的是欧美各近亲语种之间诗的转译都是不可能的。如果雪莱涉猎过汉学,对我们的诗词歌赋、门联匾额等文学形式的独特风格有一星半点知识,也许更会大喊大叫“不可译”了。
    杭州大学有一位译者也持此种说法,认为诗有如达芬奇的画、贝多芬的曲,不可能译成什么别的东西。但这位译者又说:“诗有抗拒直译的天性。”这就说明他前面所讲的“不可译”原来只是“不可直译”的意思,因为这种类比本身就不具备逻辑性。绘画与乐曲在全世界都属于一种共同语言,象语言天地里的“世界语”一样,都是同一种艺术形式,不存在译来译去的问题。最多也只是将五线谱、复杂的和声配器谱翻成简谱、分谱,将原作的油画粉画版画等复制成照片版,这都与翻译风马牛不相及。
    当然,一首歌除了曲谱不存在翻译的问题,歌词可是属于要翻译的内容,不翻译便无法进行文化交流(中国人听歌唱家用原文唱歌,充其量在乐感上能得到某些享受,却并不能从理解歌词上受到感染)。歌词译得好,是一首不亚于原文的好歌,译得差,就不上口或者只能刺激一下感官听觉了。尽管唱来音的听觉近似,可是歌词所要表达的被译者表达错了,便失了美感。
    这说明有些东西难译。“难”与“不可”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俄国的布留索夫主张“诗虽难译,却断不能放弃译的努力,哪怕只能表达原诗句诸因素之一二”,
    从诗不可逐字对译这一点出发,说“诗不可译”则显然是不妥的。诗不可逐字对译,这是对的。瞿秋白译诗有时就根据不同语种的客观需要,或添字,或加行,因为译诗要考虑和弦,音的部署,要考虑小节、行数,直至要选择用强亮音。中国的五股、七股(即五言、七言诗)自不可要求译入外语时也是五字、七字句。同样,外诗译入汉语,也只能要求信息对等,意境类同,至于形式、字数,当然不能机械地对等了。如外国的十四引诗、楼梯诗,译时完全没有必要死抱住那个楼梯形式。马雅可夫斯基认为楼梯并非一种视觉形象,而是一种听觉形象。
    诗要译得神形兼顾,恰到好处,最终仍然是要求将诗译成诗,单纯从诗的外形去讨论译得如何是愚蠢的,而要学会从听觉意会其形式。诗要用最形家的语言,而不是从概念到概念,译出来满篇是些抽象字眼儿是不成功的。
    苏俄的诗坛上过去译唐诗时,老是不出“忠于原文”的臼窝,往往采取直译。近年来,从意境会意入手,用俄语中相当的形象词译出,才过了关,译出的唐诗既是唐诗,又有苏联人所谓的诗味。俄语翻译公司这一对照,就显得过去那种译法是失败的了。那时也有人议论诗不可译,自从译法得到解放,“不可译论”也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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