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翻译是再创作,正是因为它不是机械性地进行语言的转换,不可以生搬硬套,所以
上海德语翻译认为翻译的再创作难于原文创作。
原文的词句再好,毕竟是原文,而原文并没有也不可能提供可以信手拈来的现成译语,译者只能运用自己的创造性思维决定取舍,去粗取精,去伪存真,选择他所能想到的最恰当的词句去表现原文,一个译者在词句的推敲上与一个作者并无不同,而所花的时间可能更多,因为他要受原文的拘束。
而原作者在创作时可以选择相关词语的回避,是作者的权利,而且别人也无从知晓;而译者却没有这个自由,碰到难点就“回避,,就会受到指责。此外,译者还不能自由发挥,他必须“带着镣铐跳舞”,而这正是“再创作”难于“创作’之处。以上上海德语翻译所说的还只是就词句的翻译而言,至于整篇文章、整部书的翻译,那就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了。从作者的时代背景到风格特色,从主题思想到整体构思,一一都需要译者自己去探求、去认识,并把所获得的认识体现在翻译中,这整个的过程,谁也帮不上忙。可见,翻译是一种创造性的语言转换工作,自始至终都凝聚着译者本人的心血。同一本原著,决不会有同样的译本,这正是因为在不同的译本中包含着不同译者自己的创造性劳动在内所致,否则,译者就成了复印机了,复印机可以做到“千人一面”、“千篇一律”,甚至可以做到原本的“等值再现”,但它却做不到创造性的转换。因此,不管原本是否艺术品,复印出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艺术品。复印也终究只是一门技术,而决不是艺术。
傅雷先生把翻译比作临画,并据此提出“神似”说。然而,一个画匠的临画与一个画家的临画是不可相提并论的,前者缺少灵气,缺少创造性思维,因而只能做到“形似”;同样,只会靠辞典来“对号入座”的人,根本不懂得语言的转换在性质上完全不同于从原画到临画这种基于相同法则、运用相同素材的“转换’,因而他们就连“形似”也做不到。即使假定他们能做到,那充其且也只能称之为“翻译匠”,而绝对谈不上是“翻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