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许多翻译学校相继成立。尽管这些学校的程度和水平极不相同,但却符合广大青年迫切要求学习翻译的强烈愿望。不幸的是与翻译工作的要求相比,这些学校在教学方而和口译训练方面都还存在不少缺点。当然,这不足为怪,因为人们常常对口译工作缺乏正确的认识,甚至对口译工作一无所知。
有一种倾向认为,口译人员就好象是把原来红色的东西,用蓝色或绿色予以复制出来一样(其中每一种颜色用来比喻一种语言)。这样,口译就似乎成了用电码来翻译一封电报,或把一封电报译成众所周知的语言。用德文或俄文发出的电报,用英文或法文把这种“电码,译出”或用更简单的话来说,一切都好象是用摩尔斯所发明的字母或符号记录下来的一样。
持上述见解的人认为,在一系列变化过程中,只有外外部的变化、形式上的变化,但电报的内容并没有变。同时还认为口译人员仅仅是促使这种外部变化的工具。他掌握着这个外形变化的过程,但并不一定要了解电报的内容,只要很好地了解两种不同的电码,并准确掌握其相互对应关系就够了。这样,译员仅是促成外形变化的工具,不同的语言便成了不同的电码符号。每当演讲人讲出一个词的时候,译者便根据他长期实践的经验,找到他要译成的语言中相对应的词。
那么在联合国大会,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欧洲和其它地区大大小小私人集会或小型会议上,口译人员究竟是怎样工作的呢?是否象我们上面谈到的那样进行工作呢?我们将会看到,回答是否定的。甚至仅仅根据语言本身的特点,口译人员因记忆力所限,也不可能作到上面提到的那样,立即找到相对应的词。因此口译只能是另外一种过程。